“什么?不知火家的那个后辈想要退出?”小蒲久雄在看到辞呈的下一秒钟就炸开了锅,作为家族道场的新任接班人,一经接任就向各大道场发出了挑战邀请,想以此来树立威名,提升道场的声望。小蒲这么自信自然是有理由的,因为在这个道场中,有着近年来威震扶桑的武斗家,不知火家族的唯一传承者——不知火舞。但现在这座大山却不动声张的递交了一张辞呈,然后不知去向,这可把小蒲急坏了,立刻召集道场中全部的弟子,寻找不知火舞。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同一时间,在扶桑某处不知名的小山村里,来了一位陌生面孔,白皙的皮肤加上精致的容貌,在这穷乡僻壤中很难不被人注意到。女子并不像众多女性那样,把自己的身躯隐藏在厚厚的衣服中,反而是袒露着洁白的四肢,胸口隐隐可见的波涛让见过的每一个男子都会产生非分之想。但是没人敢去揩她的油,四肢上健壮的肌肉展现出她娴熟的武艺,冷酷的眼神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在第一天有两个混混上前要占便宜时被一瞬间捏断了脖子,就更没有人敢来搭话了。 炎热的夏风吹过女子的面庞,发丝拍打在脸上的感觉让她从木讷中晃过神来,抬头望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目的,一间破旧的小屋散发着乡村中淳朴的气息,灰色的房檐不知是树木本来的颜色还是久经沧桑无人打理。女子踌躇了片刻,还是推开了小屋的门。一张木桌以及一块灵牌赫然在眼前,“不知火半藏”几个字上落了些许的灰尘,不知火舞强忍着眼中的泪 水,轻声说道:“爷爷,我回来了。” “笃笃笃”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不知火舞的思绪,思索片刻之后,不知火舞还是打开了小屋的木门,门前的是一个十二四岁的男孩。小男孩带着乡间的口音,以及因紧张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您就是不知火爷爷的后人吧。我之前想拜不知火爷爷为师,但他老人家说,他有一个后人在云游四海历练,等她回来了就让她来教我武术。大姐姐,可以吗……”看到不知火舞有些惘然,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一把古香古色的折扇,交给不知火舞,说道:“这是不知火爷爷的遗物,他让我把它交给大姐姐。” 恍然间,不知火舞的眼泪流了下来,再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竟有几分自己儿时的样子,便破涕为笑,当即收小男孩跟自己学武艺。之后她才知道,小男孩就是自己爷爷曾在信中提到的安中勇太。 时光荏苒,自从勇太来到不知火舞的身边,已经有三个月了,他每日跟随在不知火舞的身边,时刻聆听着师傅的每一句教诲,严格遵照着师傅的命令,任劳任怨,从不说苦。不知火舞也对于这个徒弟十分的欣慰,更是倾囊相赠。 勇太有一只可爱的小宠物,是一只鸽子,勇太称它为“小骨”。洁白的羽毛让人不禁都十分怜爱,就连不知火舞这种不怎么喜欢小动物的人,都有心的给它会多留出来一点食物,让勇太去悉心照料他。勇太每日都会让小骨出去飞一阵,而小骨也会默契的在第二天早上轻轻的用鸟喙啄啄勇太的脸庞,把他唤醒。 这日,山中起了浓浓的雾气,而小骨也反常的没有按时回来。不知火舞看了看身旁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勇太,轻声唤道:“勇太?勇太!”见勇太没有反应,不知火舞轻轻的推了推勇太的肩膀,勇太被吓了一跳。 不知火舞看出他不在状态,说道:“勇太,先休息一下吧。小骨没有回来,多半是因为山中的雾气太大了,迷失了方向,不要着急,等一会太阳升起来,雾气散去,小骨一定很快就会回来了。”勇太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正如不知火舞所说,就在下午,小骨果然从窗子飞了回来,蜷缩在鸟笼里,一副疲惫的样子,但勇太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夜幕悄然降临,不知火舞回到自己的主卧之中,不知怎的,一种很不舒服的预感一直萦绕在不知火舞的心头,让她久久不能入眠。漫漫长夜,不知火舞辗转反侧,恍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儿时与爷爷一同学习忍术的场景,不免有些触动。但就在不知火舞将睡未睡的时候,院中轻轻的脚步声引起了不知火舞的警觉,笃笃笃,脚步声音很轻但很杂乱,在行家不知火舞的聆听之下就知道,这些人至少有三人。 是刺客!不知火舞对于刺客其实有些见怪不怪了,毕竟自己作为扶桑最强忍术的唯一继承人,加上不知火舞可谓是人间尤物的身姿,自然是被不少人忌惮和觊觎。但令她奇怪的是,自己是悄悄来到这里的,自己的故乡无人知晓,在路上也反复确认过没有被人跟踪,那这些人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但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现在必须去行动。笃笃笃,一行刺客悄悄地来到主卧的门前,鬼鬼祟祟的推开屋门,但等到几人适应了屋中昏暗的环境,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之后,他们的退路已经被不知火舞拦住了。几个刺客先是一愣,接着领队的女刺客对身边的同伴吼道:“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们三个还怕她一个人不成,上去干掉她!”一声令下身边的两名男忍同时冲上去,一左一右夹击不知火舞。 不知火舞根本就没把几个杂鱼放在眼里,速战速决然后转移阵地才是当务之急。只见不知火舞身影一闪,二人同时扑了个空,在二人愣神之间,两把手刃一左一右划破了二人的动脉,两名刺客命闭当场。 女忍一看同伴惨死,正准备以死相搏,但就在瞬息之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人绞住,接着跌倒在地上。“杀了我吧。”女忍被不知火舞死死的锁在两腿之间,双手也被控制,丝毫不能挣扎。 “我不会杀掉你。”至少在你说出情报之前不会,不知火舞回答道,“我问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不会说的。”女忍冷笑道。 “是吗?嘴还挺硬的,但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你说出来的。”不知火舞生气的说道。在卸掉刺客的关节,确保她没有逃跑的能力之后,不知火舞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濒死感觉,说不定你就会回心转意了呢。” 说罢,不知火舞揉了揉自己胸前汹涌的波涛,拨开两峰之间的沟壑,把女忍整个脸全部埋了进去。不知火舞的身姿绝对是女性中的佼佼者,可谓是前凸后翘,双乳的大小,几乎可以令所有的女性都自愧不如。在这一对白乳中间,丝毫没有呼吸的可能,感受着不知火舞的体温,被对面侮辱的羞耻感,连同着水泄不通的窒息感让女忍本能的挣扎起来,但自己的关节全部被卸掉,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深深的无力感让女忍感觉到了绝望。 就在女忍几乎就要因缺氧昏迷过去之前,不知火舞解放了她。死里逃生的女忍咳嗽着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经此一役,她再也没有与不知火舞破罐破摔的勇气,老实了交代了他们的计划。原来,他们是小蒲久雄道场的敌对道场,为了打压小蒲久雄嚣张的气焰,他们要让小蒲久雄当众出丑,这就要干掉最大的威胁——不知火舞。而他们能知道不知火舞在这里,正是安中勇太的通风报信,他是道场养的婴儿,自然是为了道场赴汤蹈火,至于通讯的方式,就是那只鸽子小骨了。 不知火舞听完顿时火冒三丈,谁能想到自己悉心培养的徒弟,居然是要暗杀自己的间谍,看着眼前的女刺客,从未有过的怨念涌上心头。霎时不知火舞站起身子,恢复了女忍的活动能力,云淡风轻道:“你走吧。”女忍有些震惊,但还是休息了一下站起身子准备离开,就在她要迈出门口的一瞬间,不知火舞腾空而起,一瞬闪到女忍的面前,一下将她打倒在地,然后张开双腿,骑到了女忍的脸上。 不知火舞的衣服说是战斗服,其实就是一些遮住隐私之处的布料,甚至内裤就几乎裸露在外面,这一下骑在女忍脸上,女忍的鼻子整个都被不知火舞的内裤包裹住了。不知火舞控制住胯下挣扎的女忍,恨恨的说道:“卑鄙的人就要用卑鄙的手段干掉。老娘在道场可是出了名的邋遢,这条内裤也是几个月之前换的,便宜你,让你闻着老娘的气味死掉。” 原本洁白的内裤因为长时间的不更换,早已被尿液浸泡完全,而不知火舞又处于少女的欲望强烈期,不免就有一些爱液散在内裤之上。因此这一条内裤充满了尿骚味,闷骚味,以及长期积累的汗臭味,令被深埋其下的女忍痛不欲生,双手又被不知火舞死死的控制住,根本不能反抗,更绝望的是,不知火舞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他人的快感,每每到她濒死的时候,都会让她呼吸一下,然后接着深陷进臭味的深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在处理掉刺杀自己的刺客之后,不知火舞顿时感到心头一紧,但还是快步来到安中勇太下榻的客房,缓缓地推开房门。此时的安中勇太,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害怕的蜷缩在一旁。不知火舞看着眼前曾是自己最喜爱的,现在却是最痛恶的人,一股无名火顿时燃烧在胸头。 “爬过来!不要脸的东西!”不知火舞厉声喝道。安中勇太被吓得一战,在三个月的学习中,生气的不知火舞让安中勇太十分的畏惧,加之现在自己的阴谋败露,身体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不知火舞的命令,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乖乖的爬到她的脚边。。 “啪!”响亮的耳光霎时让男孩的脸上多出了一片红晕,但安中勇太自知有愧,自甘受罚让不知火舞惩罚自己。“啪!啪!啪!”又是几耳光,勇太依然没有躲闪,看着被自己背叛的恩师,他说道:“师傅,我的行为罪该万死,您就是要杀掉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但眼前男孩的血气却更让不知火舞怒火中烧,冷笑道:“杀了你?杀了你怎么能够接我心头之痛呢。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一丝悲哀的神情掠过不知火舞的面庞,但转瞬即逝,继而被满满的仇恨替代。 她看着跪在身前的安中勇太,突然说道:“我想到怎么惩罚你了。你知道我离开道场的另一个原因吗?”安中勇太被不知火舞似乎是不知所云的言语弄得有些糊涂,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只见不知火舞抬起脚,把一只穿着足袋的脚整个贴到了安中勇太的脸上,顿时,一股无法忍受的恶臭味道充斥了勇太的整个鼻腔。怎么会这么臭,安中勇太霎时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不知火舞的脚臭味。原来,不知火舞早就染上了脚气,为了不在道场比武时暴露,影响家族的形象,因此更加剧了她离开的想法。 比直接杀死安中勇太的更加解气的方法,不知火舞要用最羞耻的方法玩弄他的尊严,泯灭他的最后一丝尊严,让他成为一个彻底的贱人,她邪魅一笑说道:“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严重的脚气让我痒不欲生,同时也让我的脚变得恶臭无比。现在,我要让你仔仔细细的用鼻子除掉我脚的臭味,不要反抗哦。” 怎么可能不反抗!安中勇太光是看着这只被足袋包裹着的臭脚就十分害怕,但现在,不知火舞居然要求自己给她的脚除臭!死,他是不怕的,他死有余辜。但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是谁都不能忍受得住。眼看不知火舞抬起另一只散发着恶臭与糜烂气息的臭脚,慢慢的要放到自己的脸上,安中勇太如触电一般想要跳起来逃走,但奈何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师傅啊!在安中勇太跳起的同时,不知火舞已经将抬起的脚改为横扫,一下子让安中勇太仰面朝天的摔在了地面上。不知火舞拿过一把椅子,一边坐下去,一边狠狠地踩住安中勇太,让他丝毫不能起身。不知火舞的表情有些阴暗:“贱货!还想逃走吗?现在,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不能违背我的任何命令。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让你‘愿意’”的。” 不知火舞似乎是觉得穿着足袋让安中勇太除臭有些不够舒服,索性把两只脚上的足袋脱了下来,安中勇太这时看到,不知火舞原本应是堪为尤物的玉足上,布满了黄色的足藓,有些甚至已经被磨破,流出了脓水,让他不免有些作呕。但他被放倒在地上,无法挣扎,只能感受着清新的空气慢慢的被无法忍受的脚臭味占领。作为一名武道家,不知火舞每日的练习自然是不会少的,多日未能清洗的脚汗味,伴随着因溃烂而散布出的脚气的臭味,混合成了更为浓郁而致命的脚臭味,仅仅是一瞬间,就让安中勇太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但很快又被两只脚更加恶臭的气味刺激醒来。 不知火舞把两只臭脚放在了安中勇太的脸上,一双大脚把他的五官完整的包裹住,没有一点点缝隙。酸臭的脚汗混搭着其他的不可名状的肮脏液体滴滴答答的流到安中勇太的脸上,但他已经顾不过来了,非人般的臭味完全的侵占了他的肺部,此时的安中勇太,正处于被臭味熏晕,然后又被刺激醒,接着又被熏晕的循环之中,生不如死。已然恍惚的意识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踩在自己脸上的不知火舞肆意的玩弄,当然,现在应该是不知火舞主人。 感受着脚下清凉的风,不知火舞脚上的瘙痒感觉缓和了一点,但对于安中勇太的憎恶是丝毫没有减少。不知火舞移开双脚,眼前的男孩脸上已经充满了肮脏的脚汗,双眼翻白,似乎要再次晕厥过去。不知火舞思考了一下,调转了椅子的朝向,把安中勇太的双手绑死在椅子腿上,两根绳子分别连接着远处和男孩的两只脚踝,让他时刻处于双腿岔开的姿势,做好一切后,不知火舞重新坐上椅子,面对着男孩的下半身,暴力的撕开男孩的所有裤子,安中勇太短小的包茎小肉棒露了出来。 “之前我在云游的时候,曾听说过一种刺激的玩法:把男人的龟头柔软处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脚去摩擦龟头,这样能让男性的性欲暴涨。当然,我加入了自己脚气的玩法,发明了全新的招式,我把它命名为‘脓浸首’,而你就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招式威力的人。”不知火舞回头看了看安中勇太恐惧的表情,然后捏开他的嘴,强行把自己那双同样臭气弥漫的足袋全部塞进他的嘴里,塞的满满当当,这样安中勇太就连发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做完这些,不知火舞接着说:“我不会让你舒服的,因为你是我的仇人……而且我的脚,是有严重的脚气的,在摩擦龟头的时候,让这些糜烂的液体和脚汗全部顺着尿道流进去,会怎么样呢?” 在她的身后,安中勇太发出了绝望的支吾声,但不知火舞可不会去理会,缓缓抬起两只臭脚,朝着安中勇太微微战栗的肉棒贴去。单是这短短几秒钟,就有几滴液体滴到了阴囊上,每滴一滴,安中勇太的支吾声就更加得绝望。终于,不知火舞那双污浊的臭脚接触到了安中勇太原本洁净的龟头,一刹那,想象中的刺痛感并没有立刻袭来,让安中勇太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接着,不知火舞缓缓的挪动双脚在龟头上摩擦,脚上溃烂的脚皮让敏感的处男肉棒原本应舒适的感觉变为了疼痛。但这只是最次要的,在最顶端,臭脚上溃烂流出的脓水混合着运动出的脚汗,争先恐后的顺着马眼涌入安中勇太的尿道,在内部,更加敏感的内道软肉丝毫不能忍受这些肮脏的液体,于是将疼痛的感觉反馈给了身体。安中勇太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但他的肉棒却在痛苦的刺激下反常的坚挺起来,只不过这不是性欲所使,而是躯体因疼痛而反抗的条件反射。 不知火舞却因安中勇太的痛苦叫喊和勃起的肉棒变得更加兴奋,她不停的用臭脚在肉棒嫩肉上摩擦,让脚皮更加剧烈的刺痛龟头,也让更多了脓水和脚汗流进尿道之中,享受着身后的痛苦叫喊和与之不符的肉棒慢慢勃起这种折磨他人的痛快感觉,在这里,她就是女王,主宰着脚下之人的生死。 安中勇太的痛苦喊叫逐渐变成了呜咽和撕心裂肺的哭泣,但他的肉棒却一颤一颤仿佛在射精的边缘,只不过这些都是身体反抗而产生的错误信号,不仅丝毫没有快感,反而让安中勇太因感受到自己就要在臭脚的折磨下到达临界点而自我怀疑产生了更加折磨的耻辱感。 一味的折磨并不是最痛苦的,更痛苦的是在即将要到达快乐的极点的瞬间重新让你绝望。不知火舞深知这一点,所以决定先让安中勇太舒服舒服。这就要用到自己的另一个新招式:玉责。不知火舞不再用脚肚部分爆浆的死皮刺痛安中勇太,而是改用自己足底没有脚气的平滑部分,慢慢的抚摸着他的龟头,原本就勃起的龟头终于得到了正常的性欲的刺激,兴奋的不停抖动,渴望着到达极点的畅快释放。在不知火舞轻柔的足交之下,安中勇太的先走汁愉悦的流了出来,似乎在诉说着十几年来的寂寞情感。但是,不知火舞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释放的,武者灵敏的感知力使得她能够每次在安中勇太大叫着要射出自己的第一次精液之前,再次把自己的脚汗和脓水灌进尿道。受到这样猛烈的刺激,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射精欲望一下子被冲散,而等到安中勇太的呼吸平稳之后,不知火舞又会再次开始舒服的足交,然后再次被“玉责”寸止住。从即将到达高潮的最后一秒坠入谷底的感觉,让安中勇太更加的痛苦和绝望,徘徊在天堂一线和地狱之间的恍惚感让他甚至想要乞求不知火舞让他射一次精,但是他连乞求做不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被不知火舞用“脓浸首”和“玉责”反复的羞辱,一遍又一遍。 在经历了数十次在射精边缘被强行止住的折磨之后,安中勇太终于看到不知火舞没有再一次用“脓浸首”折磨自己,不觉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样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但是他太天真了,只见不知火舞起身,把安中勇太绑在脚踝和手臂上的绳子解开,但这并不是要饶过了他,因为很快安中勇太的双手就再次被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被绑住了两只手腕,双手被强行举起,固定住了一个举起双臂的姿势,而腿却没有再被绑上。安中勇太虽然再次被不知火舞控制住无法挣扎,只能看着自己再次被绑,但是他对于不知火舞一系列的行为感到十分的迷惑不解,不过呢,应该是没有比“脓浸首”和“玉责”这个组合更加的折磨和羞辱了,想到这里,安中勇太的内心又平和了几番。 不知火舞做完这些,把一只大臭脚踩在安中勇太的身上,似乎是思考了一会,然后说到:“你们男人玩弄女人,有时会把女性的臀部抬起来,然后把你们那根肮脏的玩意插进去,这样的姿势,会让在下面的一方产生强烈的被征服感和快感。当然了,今天你,一个男人,是在我的脚下那一个。我根据那个姿势,结合我的忍术,开发出了‘脓玉躏’这个招式,同样是能让我脚下的男人产生被征服感和快感,不过还是一样,对于你,我依然会用‘玉责’来止住你的射精,作为这个招式的第一个试验品,你就好好享受吧。” 这番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不知火舞说道一半的时候,安中勇太就已经爆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但他的哀嚎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啜泣。然而这些都是不会阻止不知火舞的报复的,她来到安中勇太岔开的双腿之间,短小的包茎肉棒依然充满了对释放的渴望,依然坚挺着。终于,它等来了短暂的舒适,不知火舞举起安中勇太的双腿,分开举在两侧,用一只臭脚踩住他的睾丸进行揉擦,略微的酸痛感和更多的舒适感让安中勇太再一次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渴望射精的循环中,虽然他知道不知火舞是不可能让他如意的。 不知火舞搓揉了一会睾丸,觉得这样似乎不够刺激,忽然她想到了自己的大脚趾缝之间那一片糜烂和死皮最多的地方,这里一定被脚气感染的最为严重。不知火舞的在练习忍术时,需要让自己的所有关节都能够灵活自如的运动,甚至连脚趾也不例外,加上因为脚气让自己脚臭气弥漫,长期穿着足袋避免味道散发太大,所以大脚趾缝之间的缝隙比他人的缝隙都要宽上不少,这也是不知火舞能够这招“脓玉躏”奏效的关键。不知火舞轻松的用大脚趾缝夹住了安中勇太的一颗睾丸,然后轻轻的一夹,作为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只是轻轻的一夹,也让安中勇太感受到了不能描述的疼痛感,这正是不知火舞想要的,疼痛感和快感一样,都是受到刺激后的感觉,因而大脑一但被欺骗,就会让这两种本应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混为一谈,成为都能刺激性欲的快感,而欺骗大脑的方法,就是让一个人在感受到痛感的同一个位置感受到快感。不知火舞夹了夹安中勇太的睾丸,在听到他的呻吟声之后,转而揉捏按摩起了阴囊。不知火舞练过忍术的脚趾十分的灵动,臭脚的五根脚趾不断的在安中勇太的阴囊上游走,刺激着男性的每一个敏感点。 不知火舞时而用大脚趾轻轻的贴着阴囊掠过,用冰凉的触感让安中勇太产生挑逗的感觉,时而又用全部的脚趾,踩住肉棒下的阴囊揉搓,给他以欲擒故纵的刺激,当然,更重要的是用自己脚上脚气严重的地方,不断的感染着安中勇太的整个下体。然后再次轻轻的夹一夹他的睾丸,接着开始新一轮的玩弄。 “脓玉躏”与“脓浸首”不同,后者是直接给予对方性欲上的刺激,更加的快速,而“脓玉躏”则更侧重于效果,慢慢的让对方把痛感和快感混为一谈之后,才是真正折磨得开始。此时的安中勇太丝毫不知噩梦即将到来,只是觉得下体的揉搓十分的舒适,但达不到给予自己想要射精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几轮夹睾丸和揉搓之后,不知火舞忽然用力抓住安中勇太的脚踝,略微再向上提了一提,然后精准的用脚趾掐住了一颗睾丸,不同的是,这次不再只是简单了夹一下,只见不知火舞用灵活的脚趾,夹住睾丸之后,开始揉搓。此时安中勇太下体产生的痛感和快感,都成了刺激性欲的感觉,这种快感甚至比“脓浸首”时候来的更为强烈和突然。同时不知火舞用臭脚不断用力的上下按压着睾丸,“脓玉躏”的真正厉害之处终于体现出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原本被刺激了好久的肉棒更加的坚挺,甚至马眼都不断的不断的一张一合,想要膨胀的更大。安中勇太的前列腺像坏了阀门的水龙头一般,大量的先走汁哗哗流出,浸湿了整个阴囊,而这时候,被脚气感染的阴囊开始变得奇痒无比,而安中勇太根本不能去抓挠。 痒的感觉让安中勇太的下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在不知火舞灵活的脚趾攻势之下,安中勇太的肉棒甚至没有收到任何的直接刺激,就要到达了射精的边缘了。然而,不知火舞再次一下掐住龟头,止住即将喷射的肉棒。安中勇太的嘴虽然被足袋堵住,但依然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数十次的“玉责”已经让自己的精神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而这一次更为猛烈的射精欲望再次被掐断,他已然到达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不知火舞看出了安中勇太的崩溃,冷笑一声,取出了堵在他嘴里的足袋,说道:“贱货,在我的臭脚之下决然能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射精,看来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不过呢,看在你我师徒一场,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第一,继续顽抗,这样我会继续用我的新招式来对付你,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会审问你审问到你的体液全部流光,干竭而死为止;第二,你现在如实说出幕后之人,然后承认,‘我喜欢不知火舞主人的大臭脚,我愿意为做她臭脚下的一条贱狗,一辈子臣服在她的臭脚之下,遵从一切主人的命令’,这样呢,我会放你一条狗命,并且让你痛快的释放,当然了,正如誓言所说,在此之后,你要做我的脚奴,每天为我舔舐臭脚来治疗我的脚气,表现好了呢,我还会让你在我的臭脚下释放的。你自己选吧。” 安中勇太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关心,现在的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射一次精,听完不知火舞的一番话,他丝毫没有犹豫,如实的说出了自己是受何人指示,以及同伙中还有什么人。不知火舞确认了信息是真的之后,顿感轻松了不少,其他人都不算特别强,自己可以一个个的把他们解决掉,不过眼下呢,还是玩弄一下足下的贱狗比较有意思。 “还有誓言没说呢。”不知火舞半是严厉半是玩味的把一只臭脚伸到安中勇太脸上,酸臭和恶臭的味道再次袭来,“说吧,那句放弃自我,永远臣服在我的臭脚之下的誓约,然后亲吻我的臭脚。” “额啊……”是否放弃自我人格的堕落的顾虑让安中勇太犹豫了半分,但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喊道:“我愿意……愿意放弃自我,做不知火舞主人脚下的贱狗,一生臣服在她的脚下,遵从她的一切命令……因为我喜欢她的臭脚……渴望被它们折磨,在它们的蹂躏下屈辱的射精……我将一辈子是不知火舞主人的脚奴!”原本羞耻的话语此时却像是救赎的箴言一般,仿佛是自己原本的意愿一样,亦或者,此时的安中勇太已经分不清是否是现实了,只有一个想法:我是不知火舞主人的脚奴。思想的烙印似乎完全改变了他的感觉,原本脸上臭脚难以忍受的味道此时却变成了媚药一般,安中勇太热情的亲吻着不知火舞臭脚的足底,就像是尊敬主人一般尊敬着她的臭脚。 不知火舞被安中勇太超出预料的反应弄得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笑起来,看来自己的新招式的效果已经超出了预期,另外说实话,她挺喜欢安中勇太这个孩子的。不知火舞收回臭脚,再次用脚趾缝夹住被扒开的龟头,用另一只脚的脚肚,抓住龟头的尖端,轻轻的搓弄。 安中勇太的下体已经完全被脚气感染了,奇痒无比的感觉此时成了性欲的催化剂,感受着龟头上强烈的刺激,先走汁大量的喷射而出,弄湿了不知火舞的臭脚,然后连同着脚汗和脓液渐染了肉棒和阴囊的每一寸地方,让脚气的感染更加的严重。钻心的痒和快感很快让这个小处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顶峰,安中勇太猛烈地穿着粗气,而不知火舞也加快了脚上的动作,一边用脚趾撸动着肉棒,一边刺激着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噗呼呼呼~滚烫的精液随着安中勇太的大吼声第一次喷涌而出,浸到了不知火舞的整个脚,甚至喷到了不知火舞的脸上。不知火舞看着初试云雨的小男孩娇羞的可怜模样,不禁身体也有些躁动。舔了舔脸上的精液,不知火舞媚眼如丝:“来吧,主人可要把你榨到射不出来为止。” 小山村里迎来了新的一日的第一缕晨光,房中的两人,一个是大秀足技的不知火舞,一个是彻底被臭脚彻底榨干到昏迷的安中勇太。些许疲惫的不知火舞看着已经被榨干,但肉棒依然雄起的小男孩,用自己那双大臭脚伴着精液作为润滑,摩擦着龟头的尖端。肉棒迅速的再次膨胀,但安中勇太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不知火舞依然不依不饶,用双足的足底一起夹住龟头,高速的摩擦起来,昏迷中的安中勇太痛苦的挣扎着,但他的双手还被绑着无济于事,随着不知火舞高喊着:“贱狗,把你的液体全部交出来吧!”安中勇太的前列腺液像是喷泉一般,倾泻而出,足足喷了半分钟才停了下来。 不知火舞看着西下的太阳,喘了喘气,结束了一天的联系,足袋内的双脚被汗水被磨烂的脓水浸透。她来到厢房中,开门看到安中勇太像平常一样匍匐在地上,看到不知火舞坐到了椅子上,脱下了足袋,他立刻凑上前去,像品尝琼浆玉酿一般,将不知火舞脚上的脚汗连同着脓水一并吞下,清理完主人的双足之后,安中勇太继续把主人的足袋吞到嘴里,吸干净足袋里边的脚汗,然后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或者是奖励。 武道大师不知火舞从此销声匿迹了,但在不知名的小山村里,有一个漂亮的忍术大师和一条匍匐在她脚下的狗。